二十×岁的故事
——历史是不能人为切割和组合的。
今天是昨天的延续,明天又能从今天的⾝上找到影子。过去的二十×年是不能被轻易抹掉的,何况想抹也抹不掉。
(这是第一次有家不回,在外夜宿。发生在二十×岁与二十×岁的

接时刻。而生⽇帮我逃脫了⽗⺟的⼲涉和盘问。)
凌晨7:00 起

、穿⾐、洗漱
同屋的还有某电视台的…
7:15
下楼、离开、坐上一辆啂⽩⾊的奥拓,开始在这座城市中穿行。
夜的黑幕还未完全拉开,其中隐蔵着什么东西,一定! 街道旁已晃动着许多忙碌的⾝影。透过车窗,上早学的十七八岁的少年踏车飞驰。那一瞬,我看见了自己的过去。
7:20
我急急地敲打着一辆正在倒车的小型长安面包车,示意停车。再差一点儿,啂⽩⾊的奥拓很可能就被它“吻”得受伤。
上学的少年埋头早餐,额前的长发遮住了眼睛,书包的式样很时尚;年轻的⺟亲领着娇小的女孩儿,脸上没有焦急只有平和。相形之下的我们,狼呑虎咽,急急地和时间赛跑。
7:35
小半杯剩牛

,半碗黑米粥,盘中有剩

蛋壳。
在行人愈来愈多的路边,握别。
7:40
一个人走在渐渐苏醒的城市腹地,半明半暗的光是此刻心情最好的注脚。
穿过窄窄的巷子上班。远远的巷口,车灯闪烁。有公

车的⾝影转瞬即逝,和它们作伴的是一辆辆⾝形敏捷的⾎红⾊的士。
脚步是轻快的,真的。
又看到了昔⽇的邻居——一个古道热肠的大妈送孙子上学。她冲擦⾝而来的三轮车夫急急说道:“××路口有人要车!快去快去!前面就是。”循声而去,她似乎变化不大,只是坐在她单车后架上的孙子已戴上了⽩底红杠的牌牌。
7:50
走进单位、上楼、打开办公室,今天我来得最早。
7:55
打电话回家报平安,爸妈正在做早餐,他们祝我生⽇快乐。
放下电话,隐隐地:“二十×岁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?”
8:00
开始一天的工作。期待着接下来的这一天乃至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够和过去的二十×年不一样——如同这个开始,着实有些意外。
可是历史是不能人为切割和组合的。今天是昨天的延续,明天又能从今天的⾝上找到影子。过去的二十×年是不能被轻易抹掉的,何况想抹也抹不掉。和以前的生命纪念⽇不同,这一次,不再寄望太多。
是不是只有到了二十×岁才能够明⽩这一点?
顺其自然吧!
2002-6-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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